2016年5月20日星期五

身邊有個架純BB,誰願變喪屍?





















架純BB!我月巴一定會保護你……

我已有一段長時間冇睇喪屍片。所謂長時間,大半年左右吧。
唔好問我Why,因為我都唔知點解——其實點會唔知。問心,當喪屍片變成主流,好多都變得好流:故事老奉(離不開唔知點解地失驚無神爆出不明病毒,人類紛紛瀨嘢),喪屍不再似喪屍而變成短跑好手,可能掛住跑,冇閒情享用人類腸腸和kidney——冇計,既然成為主流自然要應付主流觀眾,不是人人都頂得順享用腸腸和kidney的飲食畫面。
但我曾經是個每星期都要睇番齣喪屍片的月巴。唔好問我Why,因為我都唔知點解——其實點會唔知。現實中極怕blood的我,每當睇見喪屍享用人類腸腸和kidney的bloody場面,就會興奮莫名。身邊大量人說我變態,OK,如果我咁都算變態,那麼,一個永遠都(不認為自己有錯所以)不道歉的人,也算是一種變態。
但知性的我除了欣賞bloody,每當睇喪屍片時,還會乘機反問自己一個問題仲相當seriously:我會選擇盡早化身成majority的zombie?還是死守human角色?——即使明知human是死剩種是minority。
是的,人生在世,往往要你揀企喺哪一方,唔到你話why not中立吖咁騎牆。
為思考這個(明明冇人要求我作答的)人生難題,我去了睇《喪屍末日戰》。
先旨聲明,我從來冇睇過漫畫原著,不知道電影版有幾多是忠實呈現有幾多是經過改編。
作為一齣喪屍片,呢一齣,僅僅合格啦(如果這是我第一齣睇的喪屍片,分數會高啲啲)。令我失望的包括:故事真的老奉,又是離不開唔知點解地失驚無神爆出不明病毒,然後人類相繼瀨嘢。裡頭的喪屍步伐不一致,既有短跑好手,也有些像在散步,但放埋一齊,又沒有產生甚麼特別效果,給我的感覺就是:導演似乎有少少唔知想點,而因為唔知想點,以致好似只為交差,但求有喪屍有咬人又標吓血充塞畫面。簡單講,冇heart。
還有最後那場發生在outlet的戲,點睇都不過是《Dawn of the Dead》的東京近郊縮細版;當中所發生的人性衝突也太例行公事,基本上某條友一出場,你就可以篤定佢心懷不軌。
人類不濟,好彩喪屍設定OK:1.尚算核突。不是意大利喪屍片老祖Lucio Fulci那種爬滿生勾勾屍蟲的栩栩如生式核突,而是帶有濃烈J-Horror味道的陰森核突,不俗;2.一般喪屍片的喪屍,就是喪屍,冇晒意志只識搵人咬、雖生猶死雖死猶生的喪屍。《喪屍末日戰》的喪屍,卻會巧妙地讓喪屍保留住變屍前 / 仲係人時的記憶和生活習慣——你做人時是一個日日迫火車的sales?你唔係人後依然是一個「sale屍」。命運,從此被僵化兼直到永遠,最無奈算這種(至於每每在人人返晒學才宣布停課的教育局人士,我開始懷疑,佢哋仲係咪人?)。
回到我睇《喪屍末日戰》的原始目的,即那一條人生難題:喪屍肆虐時,我寧願做喪屍抑或死都要做人?原來要回答這條難題,應該額外思考一個附加情況:圍繞你身邊的是哪一班人?
假設一:圍繞身邊的是一班出類拔萃的香港高官(以及白宮發言人),低賤如我,做人還有甚麼意義?仲會有啖好食咩?
假設二:陪著我走的是有村架純,跟住再加多個戰鬥力驚人的長澤正美……點.捨.得.死?生命,突然變得好有意義。
但現實是:此時此刻,作為一個human的我,每日睇住的就是高官的嘴臉,每日聽住的就是高官的話語,再加埋又係時候報稅……
Well,我突然好想變成喪屍。
(原文刊於am730,2016051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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