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1月13日星期三

這一個夜,想起洋蔥頭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十年後,這一個夜,想起洋蔥頭,思緒既複雜又混亂。
順理成章地,這一篇也寫得既複雜又混亂。

喜歡洋蔥頭Q&A

一直以來都有不少人問我喜歡洋蔥頭的一籃子因素。噢,實在令我唔知點答好。
以下一個簡短Q&A,或許可以釋除公眾疑慮。
Q:你好,點解你咁喜歡洋蔥頭?
A:難道我應該改為喜歡Treegun麗芸耀宗定光皇發北俊北辰逢國偉俊etc.及一眾行會成員嗎?
Q:但那跟喜歡洋蔥頭好似沒有關係……
A:是沒有關係的,正如Treegun麗芸耀宗定光皇發北俊北辰逢國偉俊etc.及一眾行會成員,明明都跟我沒有關係,但他們偏偏keep住令我憤怒,和爆粗,而我本人明明溫文爾雅。
Q:我嘗試咁問吧:你喜歡洋蔥頭,是因為佢叻?
A:自從某男藝人叫自己阿叻後,世上再沒有人願意稱自己叻,可能怕被外界標籤為跟嗰名男藝人同grade吧。一個真正的叻人,不會成日都嗌自己做阿叻。一個真正的癲佬,卻會成日宣稱自己正常。
Q:我……再嘗試轉換一下方式問吧。畢竟十年了,點解你依然懷念洋蔥頭?
A:不如我嘗試咁樣答你吧:假設有任何一個特首與世長辭,我好肯定連半秒都絕對不會懷念囉。
Q:唉我覺得你開始有點偏激,問埋呢條算了。可以講出洋蔥頭給你的感覺嗎?
A:當世上愈多愈多唔係人的人形生物存在時,洋蔥頭是一個人。

每一個晚上我要震盪!
我承認,從來都不太迷廣東歌;但有些涉及廣東歌認知的小時刻,呢世都記得。
1.小學唔知幾多年班的音樂堂教《花非花》——嘩點解咁熟嘅?「搣時」說:「嗱呢首咪就係《每一個晚上》的原曲。」從此愛上《每一個晚上》,一聽到便跟住唱(但我當時仲未知誰填詞)。
2.震盪!實不相瞞小時候的我好迷陳秀雯!每次電視機一播她的《震盪》我就會好激情咁跟住唱!長大了當我得悉《震盪》的「震盪」是在指涉性高潮時,我為那個曾幾何時激情的自己感到萬分尷尬。
3.我要!我要聽《我要》!我試過連續聽十次《我要》!只為背熟歌詞但首歌實在太快歌詞也實在太深了!記得身邊大人陰陰咀笑住話啲歌詞衰衰咁,問題是我當時年紀小,聽唔明。
4.作為月巴鐵漢的我,自然不會哭於你面前,以前倒是相當感性。第一首令我有喊的衝動的歌,就是《三人行》。

笑與喊,真與誠
真正喜歡洋蔥頭,是因為他的專欄文章。
我冇追專欄習慣。好多專欄作家不是太感性(相對於感性,我比較沉迷性感),就是好嚴肅(嚴肅的文章需要嚴肅的行文,即係悶)。
洋蔥頭幽默。他的幽默,不是獎門人及好多搞笑藝人(那種層次)的幽默,而是一個人體察了世間種種荒謬後,再用更荒謬方式呈現出來,把荒謬推演成合理的荒謬——Yes,就是最高境界的講反話,先令你笑,笑這個世界的荒謬;再喊,喊這個世界居然能夠容許 / 忍這麼荒謬。(至於麗芸口中的Treegun式反話,只會令我高呼:Collect Skin啦!)
後來,洋蔥頭開始主動述說他本人:他夾band的歲月,他美國留學的往事、他從事廣告業的野蠻生涯、他對家姐妹妹家人的情、他對他睇唔過眼人和事的暗寸和明寸。
我認識的洋蔥頭,稱呼自己為強伯,傻強扶弱,情迷同師奶碌地沙。我愛他的真與誠。
十年後,香港冇嘢叻,唯獨在「弄虛作假」這四隻字上持續進步。十年後,這一個夜,想起洋蔥頭,很懷念林振強這一個人。



5 則留言:

  1. 那年,那麼美好啊

    話說岩岩睇緊一本旅行遊記,其中一part講緊40年前既香港,當時既香港,亂中有序充滿靈氣活力,依位東洋作者形容香港人帶有真摰笑容,加下聽落實在久違的東西,雖然之後既八十年代我都有少少印象,但自從開波講回龜後,香港已經慢慢反龜,加下成隻反轉,手撐腳撐咁,可能好似我細佬隻龜咁平時慣左養尊處休,失去基本求生技能,加下反左龜,左右手腳失調亂七八糟,加埋個頭就只會不停係地下轉,唔識同無能力反番轉,最後賴晒尿咁都無能為力,掉佢出去一定死硬,龜仍然係龜,如果唔死既話五十年後仍然係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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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深夜特急1黄金宫殿,好多年前既旅行遊記,未睇前真係唔知黄金宫殿原來係講緊香港,一九七幾年既香港,好懷念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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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我出生於70年代,但實在太細個,只餘下零星記憶… T__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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