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6月16日星期四

有關Red Hot Chili Peppers來港的辯證


















我的內心再次分裂成兩巨part,為著Red Hot Chili Peppers而展開了一場辯證。

辯證的開始源自一聲響亮的粗口
:X!RHCP居然真的嚟香港!
:這.絕.對.是.次.不.得.了.的.表.演.啊。
:所以,飛是買硬的了。
:實在諗唔到,居然能夠在香港這個昔日的小漁港近距離聽到John Frusciante的彈奏。
:(有點不屑地)你冇嘢吖,邊個話佢會嚟。
:(極度錯愕)?
:John Frusciante兩年前就離了隊啦。
:(超極度錯愕)!

John的存在和不在
:有時真的不明白John Frusciante諗緊乜。
:……(緘默,一時間還是接受不了John已離隊的事實)
:十幾年前的那一次離隊,OK,可以說是年紀太輕一時間適應不了成名的事實,但離隊後搞成點?有眼睇啦,根本變成一具靠毒品麻醉自己的活死人,好彩得到Anthony Kiedis和Flea幫助,找他回隊,他才找回人生,以及作為一個結他手的意義。
:我明白的我明白的。與其站在舞台上接受眾人的祝福,John更想拿著結他獨個兒去找那只屬於他自己的邊界。
:但你不得不承認,John Frusciante的結他,就是要配合著Anthony Kiedis的vocal、Flea的bass,以及Chad Smith那有板有眼每一下都絕不含糊的鼓,才被凸顯出來。
:你咁講是有道理的,但我也可以調轉來講:因為有了John的結他,才令其他三人的存在得以add value。事實是,有John參與的幾張album,都是RHCP最好的album。1989年的《Mother's Milk》是一個成功的轉折,把早年RHCP那有點亂糟糟的Funk微調成較有系統也較悅耳;1991年的《Blood Sugar Sex Magik》則順著《Mother's Milk》的套路再行前多幾步,結果,RHCP成功了,而John也崩潰了。
:但世人是否神化了John Frusciante呢?他走了後,找來Jane's Addiction的Dave Navarro來錄的《One Hot Minute》真的咁不堪入耳嗎?
:我本身不認為《One Hot Minute》渣,只是當聽到John歸隊後那張曠世絕倫的《Californication》,就真的感到《One Hot Minute》渣了——或許不是渣,而是錯。總之,就當《One Hot Minute》是RHCP跟Dave Navarro錯搞了的一場孽緣吧。而正如米高德格拉斯在《孽緣》裡所揭示:一次孽緣,足以致命。
:你這個比喻,毋疑有點……亂嚟。
:(繼續滔滔不絕地講)《Californication》之後的《By The Way》,發現到RHCP有點轉變了,已經不太Funk了,當然Funk的血還是貫注在歌的底蘊裡。再之後的那張double album《Stadium Arcadium》,不是不好,只是有點overdone……所以,John的再一次離開,可能是對的,對他自己和RHCP都是一個新開始。
:Well,既然你知道John Frusciante唔嚟,還會買飛嗎?
:沒有John的RHCP,不看也罷。
:(奸笑)但他們找來The Mars Volta擔任暖場樂隊喎。
:(超極度錯愕)買!睇!……咁講真,RHCP餘下三人都是獨當一面的,能夠現場觀賞到三位表演也是千載難逢的一次機遇。
:X!
(補:RHCP的新結他手是Josh Klinghoffer,近年有擔任樂隊的樂手,也有參與John Frusciante的solo project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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